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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然
這整座春天 被暮色寵幸 包養
曖昧持續性的被餵食 關於處女盡可能的想像
季節在池中盪漾 被撈起的色溫偏黃
我書寫了這短短幾行 試圖描繪出嫩芽的口感
身後正被一筆勾消的夕陽 對青春的貪婪 依然
這首短韻腳詩《依然》即將發表於10月號「美麗佳人」雜誌的專訪中,之所以取名為《依然》,主要為配合該期雜誌對我所設定的相關主題;「依然范特西,依然方文山?」,訪談內容所設定的題目還頗有創意,席間我也侃侃而談音樂以外的諸多觀點與話題,與記者間互動的氣氛愉快融洽,有興趣的網友可參閱當期的雜誌內容。
詩,最忌諱平鋪直述,其思考邏輯應該是跳躍的,文字畫面應該是剪接的,這首《依然》雖然乍看之下字裡行間流露出一股很意象的情色語言,但卻絕非情色詩,而是透過季節變遷的無常來隱喻與感嘆面對青春流逝時的無力感!以下節錄一段詩集自序裡的文章,以便讓讀者們更能清楚的了解到詩的某些特性!
一言以敝之:「詩,就是以最少的文字,去表達最多的意思。」以最洗鍊、精簡的字句去傳達最繁瑣、龐雜的意象。也因此,詩的文字結晶度很高。詩本身的文體結構著重於隱諱、比喻,以及假借等間接用法;詩不像其他小說、散文等文學類的作品,其文章篇幅與段落間需具備承接及說明上下文的功能。詩文的內容反而不能太平舖直述,甚至還應該在文章段落間維持著某種距離的朦朧美感。詩是一種跳躍式,非線性邏輯的文字,所以,詩最忌諱在內容上毫無任何咀嚼的空間,失去在字裡行間馳騁想像的樂趣。換言之,寫詩在某種程度上倒像是在悟禪,詩句悠遊於花非花、霧非霧的曖昧地帶最是耐人尋味。我們可以說詩從來就不是汲汲營營的商賈,毋寧說它是遊牧民族,隨性的逐靈感而居,而這正是詩之所以為詩的魅力所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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